间,打开门只见高童正枕着根大木头呼呼大睡。
“金凤姑娘,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安子不想看到接下来所发生的人间惨剧,急忙问道。
“滚,别让老娘在看见你。”金凤正在气头上,那里还管他。
安子如蒙大赦连招呼都不打扛着兔兄就跑了,刚出铺门里面已经传来了高童那惨绝人寰、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仰天叹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甭管怎么说,这事跟安子算是撇清了关系,以后跟这高童可得保持点距离,高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那未过门的女强人,只能希望老天能让高童熬过这个冬天。
安子直接回了家了,秦老爹那屋还黑着灯,安子不管别人的私生活,只是心理有些堵,自语道:“这老爷子的夜生活还是挺丰富的,大半夜的还不回家。”
兔兄这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立直了耳朵又蹦又跳,还直叫唤,搞得他莫名其名其妙,半天也猜不着是啥意思,只得放弃洗洗睡了。
躺在床上,心理盘算着明天跟赵掌柜合伙做生意的事;人总给得自己找点事做,不然就感觉不到活着的感觉,这是个刷存在感最好的办法,古往今来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