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注意力,还能一个人正大光明的关起来封闭自己,美其名曰:学术研究。
秦殇走了快半个时辰,兔兄还没回来报信;床底的安子刚开始紧张极了,尤其是那厮坐自己床上时,差点没喷出来;可为什么人都走了这么久还没有信号传回来。三娘也没叫自己出来;不得不说安子太聪明了,立即就想到那厮八成是没走,估计就在这客栈四周等着自己现形。明白了这点暗自骂了句道:“这厮还真特么难缠。”
没办法,既然不能出来,那就干脆将被子一卷,三个字:继续睡。不过感觉有些不好,一种被人捉奸在床底的心态涌上心头。
于是,一晚上就这么囫囵的睡过去了,刚睁眼三娘传音到了:“他就在对面的酒楼,你出来吧。”
“我去~”安子一脚踹开踏板,艰难的从床底爬出来,脑袋被磕了两次,说道:“下次不干这事了!这厮跟那叶小天一样,就特么属牛皮糖的,撕下来就是一层皮。”说着直奔窗户边往外看了看,小声道:“兔兄!你在哪?快回来。”
“嗖”一声,兔兄应声而现,精神得很,一点也看不出疲惫感。
“你这只兔子应该不是凡物!”三娘看着这一切,猜测道。
“什么是不是凡物。”安子一边整理着衣裳和头发,一边说道:“这玩意下了锅照样就是一盘菜。”
三娘哪会信他的鬼话,就这一晚他想到了很多,只不过都是猜测,所以继续打坐不在理他。
安子整理好形相,扛着兔兄出了客房,准备下楼吃早饭;至于对盯着自己的秦殇他不但心,他相信白天在这共公场所对方不敢把他怎么样!最多就是骂两句威胁威胁自己。可有一样他没想到,不光他没想到,三娘也没想到。
安子扛着兔兄下楼后感觉今天有些奇怪,他发现今天早上客人特别多,而且都盯着自己,有些还指指点点的说着小话。
“什么意思这是?”安子有些莫名其妙。看着满堂的食客一个个神神叨叨,又没个空坐,看了半天只得找人拼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