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八成是耳朵有什么问题,只得先放他走,反正住在这店又跑不了,账以后慢慢算。
两人眼瞅着安子扛只一只兔子回了客房,两人一对眼,女人先道:“这小子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可刚才不像是装的啊?”
“装个屁!”男的可能想到什么原因,道:“估计是昨晚上让那声暴炸把耳朵给震了,奇怪的是居然完好无损。”
“有什么好奇怪的,敢来这的那个不是奇奇怪怪的。”女人道。
“说得是,算了,管他呢,只要住店给晶石就成。”男人一挥去了内屋。
安子回到客房,这脑袋一下全乱了,这会又将那男的恨上了,心道:“我特么好心好意救你,你特么居然还弄坏爷的耳朵!妈的~”当场下定决定,打今儿起绝对会将见死不救的原则坚持到底。
一夜虽然无话,但耳鸣折腾得安子滚了一晚,基本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没一会就醒,还准时准点,太受摧残。
天不亮早早起床,准备出去跑跑步晨练一下,这样应该恢复得快点。出门时吩咐小二准备洗澡水后穿着单薄的内衣扛着兔兄就出了店门。
老板娘起得也早,见这小子一个凡人穿这么点出门有点想不通,她哪知道什么叫晨练,只要不跑有的是机会算账。
于是乎,整个街面上有一位算一位,见一凡人小子来回的在大街上两头跑,这下子安子可就出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练什么功。
安子不管那些,继续自己的计划,打算等耳朵好了就回横河镇,这地方说什么也不能长住,太危险。
一身大汗回到客栈,几桌客人还大笑的调侃一阵,安子懒得理,主要是听不清,回到客房脱了衣服就跳进澡盆。麻溜的洗干净出来吃早饭。
等食物上桌,老板娘扭着腰枝在安子对面可就坐下了,笑问道:“小兄弟怎么称乎?”
“小凶器怎么称孤?”安子瞪着大眼差点没把嘴里的食物吐出来。
就这一句话让周围几桌客话笑得差点喷酒,搞得老板娘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