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醒来,就被粗鲁的大手提了起来,然后被套进了麻袋里。
于此同时,那女孩也与言天一般被装进了麻袋。
黑衣人动作极快,把言天与女孩绑了之直接扔在了外面的货车上,再折回撕扯言天的包裹。
紧着长鞭一扬,有马嘶鸣,货车随之而动,不一会便消失在风雨中,庙里仅留下一堆被踢乱的柴堆,火苗忽闪忽灭。
马车疾驰,穿过层层雨幕。
冰冷的雨水渗透了粗糙的麻袋,一滴滴的打在言天发白的脸颊上,淋着雨水的身子直打哆嗦,生硬的雨水、未知的恐惧麻木了他的心头,他只有蜷缩在麻袋里,无助的哭嚎。
阵阵哭声合着雨声消失在夜幕里,为冰冷的世界,平添了一份凄惨。
相比言天,女孩反而镇静许多,她想听听外界的声音,以判断马车的行程,可无奈风雨声、哭声太大了,又去专注黑衣人的动静。怎奈两个黑衣人就像是索命的幽灵,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也害怕起来。
女孩自小受尽凌辱,那些苦难也磨练了,让她比别人更加坚强。她冷静了片刻,从腰间摸出一个铁片,在她脸前的麻袋上,划出了逃跑的第一下。
沙哑的喉头让言天无力哭喊,虚弱无力如同跗骨之蛆蚕食着他的身心,直至昏厥。
一双素净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看着他闭上的双眼,抚摸着言天苍白冰冷的脸颊,女孩心中陡的一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和着雨水落下。
她对言天挤出一丝微笑,转身打开身后的马车档板,艰难的爬到言天身下,将他驼起,沉心静气认真的等待,直到林间风声大响,货车颠簸那刻,女孩奋力扯起言天,抱着他翻滚到车下去,紧着有“噗”地一声闷响,瞬间消散在风雨声中。
却说,就在二人逃跑后不过一刻,黑衣人突然意识到没了哭声,回身瞧个究竟时,只看到了两个空麻袋,当即折返,展开了追逐。
另一边,女孩挣扎着将言天翻到自己背上,冷静的思考着逃亡方向,考虑到马车宽度,在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