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死了心的又活了些。叶维中颤抖着指了指叶豪云、叶干云,和远处的女人,急切地望静开重重的磕头。
“爹!!”
“老爷!!”
哭声再起。
月光下,静开如木头一般站在那,心里酸酸的,颇有感触。只是不知如何开口:他不知道褚仙人是谁,难道真是魔头曲殇?也不知道褚仙人现在何处,或许在身边的黑暗中盯着自己?为何不现身?他对老祖与叶府的恩怨也不清楚,他更不敢替老祖拿主意。
因此无从开口。
叶维中看此情形,仰天痛哭一声,大喊道:“褚仙人,冤有头,债有主,是我叶维中的罪,莫要伤及无辜啊。”话语方完,叶维中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小刀,毅然捅进了心窝。
嚎啕声里,静开的手不为人知的抖了抖。看着哭的昏天暗地的女人以及叶豪云、叶干云,静开不禁在想,如果老祖醒来,这些人还能活吗?
言天不知昏迷了多久,终于醒了来,脑袋痛的快要裂开,耳畔是寒风呼啸,如深山精怪的吼声,不绝于耳。睁开眼,漆黑一团,不知身在何处,想要起身,胳膊腿脚又酸胀的厉害,根本没半分力气挣扎。察觉身下潮湿冰凉,就拿手去摸,是些雪花样的松软东西,不由悚然一惊。“这是哪?”言天不禁自问。不知为何,此刻陈生曾经说的一句话突然蹦出在言天脑海:在地狱,目之所及尽皆黑暗,耳之所闻唯有呼啸。难道…自己死了?
言天头皮发麻,终于记起了叶祥云狰狞的面庞以及强有力的手掌。“定是死了。”想到此处,言天呜呜的哭起来。
哭着时,言天开始想生前的人与事,只不过接下来让人啼笑皆非。言天不知想到了何处,竟不哭了,也有了力气,一骨碌爬将起来,嘴里还在念叨:“忘川河,奈何桥,在哪,在哪。”
原来言天想起了褚六与苏雪儿同样死了,意识到毕节,他不仅不再害怕,反而有些高兴,冰冷的心如同春天里的泥土般温暖且酥软起来,他喃喃道:“死的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