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杰也感到了奇耻大辱,就在他要以自绝的方式以谢三军之时,救他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上前愤怒地说:“早知你如此,我们当初就不该救你!”
“战场上的事本来瞬息万变,身为三军统帅怎么能够如此意气用事。”另一个也走到方明杰的近前说着停了一下又说:“这只是初战,敌我互探虚实,未必就是定局。将军还当重振旗鼓壮我军威!”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一个是以前我们提到的天山道人,一个是疯道士。
那时天山道人是个马夫,而疯道士只是一个小兵。
这二人能够在患难之时出手相救,这使方明杰十分感动,但是他看了看外面那些正在调侃他的将士们说:“二位的话我岂有不懂之理,只是次一败军心涣散,大家对我本就不信任,这样一来我如何再去调动三军?”
这时,疯道士说:“身为三军统帅能够立权威施恩义,权威并使方可使三军效命。再说敌人偷袭是因为值班军士睡觉而不是因为你,受罚的应该是那睡觉的军士。”
“可是他们也有妻儿家小,我如何忍心惩罚他们?!”方明杰坐在大帐的帅椅上一筹莫展。
这时天山道士说:“法不明则不治,令不言则不行。身为三军统帅不去惩罚犯过错的士兵,反而一味自责,恐怕有失军威!时间一久众将士就会生出偷懒之心。”
“那么依二位只见?”
“若如怜惜那睡觉军士家中有妻儿家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天山道士说。
“责仗五十,以儆效尤。”疯道士也说。
方明杰想了想说:“好吧!就依你二人意见。”
同时,方明杰说:“刚才在突围时我看二位伸手不是凡辈可为何在军中一个喂马一个只是小军呢?”
“说来惭愧,以前的元帅一味亲信阿谀奉承之辈,我二人看不惯他们的行为故而情愿默默无闻。”天山道人说。
“我们在京城就听说神鞭王为人正义且武艺高强只是无缘相识,若不是今日元帅被围我二人亦是不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