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南辕北辙吗?”秀儿更加奇怪了。
“坐火车要花钱的,步走。”尊儿不得不停下脚步来说。
“哦!我明白了,你是身上没钱,所以才带我步行去京城的。”秀儿笑着说。
“嘿嘿嘿!”尊儿笑着挠了挠头,算是默认。
“你没有钱,我这儿有啊!你忘了出门的时候我爸妈给我带钱了,再说我的工资卡里还有几千块钱,足够我们花了。”秀儿比尊儿大几岁,俨然就是一位大姐姐。
“花你的钱?”尊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花我的钱怎么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分这么清干吗?再说这儿离京城还好几百里地,你能走得动,我可走不动!”秀儿说着过来拽了拽尊儿的胳膊说:“走吧,坐火车去。”
尊儿看了看秀儿,还是拿不定主意。
这时秀儿又说:“小小年纪就这么大男子主义,可不好。再说你几次救我,还不值一张火车票?赶紧走吧!”
这时尊儿才跟这秀儿改变了方向。
此时的尊儿依旧披着一头长长的头发,穿着那身又小又瘦又破的衣服,他们没走多远正好碰上一家理发店正在开门,于是秀儿就带着尊儿进去把头发理了。
这时不仅秀儿就是尊儿自己也没有想到,理完头发的尊儿会是如此英俊:高高的鼻梁、浓眉大眼、微厚的嘴唇有棱有角,加上白净的皮肤,还真是一个帅哥。
尊儿在镜子里观察自己的时候,秀儿也正从镜子看着他,四目相对时,彼此的脸红了。
等他们从理发店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市场上那些卖衣服的人正在摆摊儿,于是秀儿又带着尊儿在这儿买了一身内衣又挑了一身纯白色的运动衣和一双白色的休闲皮鞋,然后花十几块钱租了一个小时的钟点房,让尊儿洗了澡把衣服换上。
就这样尊儿再不是以前的那个样子,他的一头黑黝黝的寸发,笔挺的身材加上那张充满阳光之气的脸庞,和矫健的步伐,使所有的行人都对他投来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