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臣,秀长。可以说他能有今天的地位,秀长是功不可没的。然而,就在他已经成为天下人的时候,就在他要征伐海那边的朝鲜的时候,他的弟弟,他一直以来的依赖,丰臣秀长却病入膏盲。
他没有理会侍从的报告,而是直接打断了,然后挥挥手,那意思就是准备要出门。他知道,侍从既然如此慌张的来敲门,那就说明他这弟弟怕是要不行了。他要去看他最后一眼。
武士宅邸内,秀吉独自跪坐在躺在榻榻米上的秀长身边。秀长的眼神已经近乎迷离。
当看清是自己的哥哥来的时候,他挣扎着想做起来,但是却被秀吉制止住了,秀吉只是把手往下压了压,秀长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兄长大人,绣长恐怕以后再也不能侍奉兄长大人了。天下虽说已经太平了,可是兄长大人还是要注意东国那个人啊。西国那些家伙虽说武勇,但是他们和东国那个人比起来,都还是差了很多啊。兄长大人还记得小牧长久手合战吧,那个人的实力可是一点也不比西国那些武夫们差啊。”丰臣秀长几乎是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些,间或咳嗦几声。
秀吉此时两眼已经尽是泪水,他只是在听着自己兄弟的诉说,然后点头,接着任由泪水从眼睛里滑落。秀长所说的他何尝又不知道,只是那个人实在太会隐忍,他始终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打击那个家伙。何况,此时他已经是这日出之国的第一人,他心里还是不怎么把秀长的忠告当回事的。他现在心中所想,却全是当年他还是织田家一个步兵大将时候的情景。
“兄长大人,母亲大人说让我做你的家臣,从此以后,我就要从兄长大人那里领取俸禄了。”
“藤吉郎啊,你终于不再做卖酱油的小商贩了,那样多没有出息啊,你终于做上织田家的武士了,你那死去的父亲,大概在地下也会羞于见你了。”
“藤吉郎,你弟弟以后就是你的家臣了,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期望啊。不要让你弟弟蒙羞,要做一个合格的武士。”
秀吉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