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大了。都打死人了,怕是朝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可有什么退路?”
“啊,葛大师不是说这事是他挑起来的,出了什么事他担着吗。再说,咱们就是砸了那税卡,又没有和官府作对。这就不算什么,那些天你没有听那头领说吗。最起码砸了这税卡,朝廷就会收敛一些,不会再跟咱们收税了。”
“嘿,你还真是好糊弄。你也不想一想,朝廷就算不收税了,这得利最多的是谁。可不是咱们这些穷弟兄,却是那些东家和掌柜的。那些税监,在俺们身上能盘剥出多少,还不是主要对这那些大户。再说那葛大师,虽说他说了他自己顶,可是朝廷出来的那些公人会这么看吗,他们可是巴不得把咱们这些人都抓了砍脑袋。若是让军兵过来,那咱们铁定都是要死的。”
“哎,别说,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在理。那咱们可怎么办啊,总不能就这样靠着这苏州城吧。哎,老水,你既然能说出这些来,想必你是有办法了。”
“办法吗,倒是有一个,这其实都是让官府给逼的。谁吃饱了撑的愿意造反,这要不是现下这生丝没了,我想咱们也不至于如现在一般,大概都是要在织纺工厂里干活呢。至于这逃跑的路线,我这里倒是联系上了一位。若是你们信得过我,那就到时候跟着我走。”
“哎呀,老水,你可就别吊人胃口了,这要是有法子。那就直接说出来,干嘛还躲躲闪闪的。”
“这倒不是躲闪,大家也知道,这种事情,那便是越保密的越好。若是知道的人多了,那咱们这些人,最后就是谁都跑不了。”
那阿牛口中的葛贤,此时却是在自家的道观里头和一些人在商量这。事情已然闹了,可是总是要收场的,这些人现下就是在研究怎么收场的。
“葛大爷,现下这十里八乡的都是知道你名字了。看朝廷这架势,十有**是要过来剿灭咱们的。按照我家老爷的意思,那就是麻烦葛大爷把这好人做到底。”
“我知道了,这事我可是跟你们之前都商量好的。不过我那丑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