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皇上也是你能轻易议论的吗。”
“俺就是粗人,哪里知道这些道道。要不俺怎么没有当这火车站的管事,现下还只是一个站员呢。”
“我听家里人说,这护国主似乎是总管内阁诸事的,不过具体的我也不明白。不过老狗啊,你这嘴还是把紧一点吧,都说山东人嘴紧,可是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一样了。咱是啥,咱就是一个干活的,这些个事情。跟咱们有一分钱关系吗。要我说,谁升官都不打紧,只要咱们能按月领银子那便成。”
“嗯,老三这话说的对。其实咱们这不就是闲着没事瞎白活吗,要是忙着的时候,谁想这事啊。”
“对啊对啊,俺老狗也是这个意思。想当年俺老狗在通州那边当纤夫的时候,那可是饥一顿饱一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饿死啊。这要不是朝廷修了这火车站,俺上哪里能过上现下这般生活。说一千道一万。俺还得感谢修火车站的那李记商行啊。”
“嘿嘿,老狗,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火车站,当初朝廷大员们可是不想修的。那是因为欠了那泰和银行的钱,才被迫修的。这李记商行。也是那泰和银行的股东之一。”
“哎,还是做买卖上算啊,等咱攒够了钱,咱就去做那海贸生意。你们知道吗,这买卖那可是绝对赚啊。俺认识的一个本家,当年和俺一样从锦州那边过来的,现下自己都干起了一个商行了。当时他就是胆子大,跟那泰和银行贷的银钱,只走了一趟海,就连本带利的都赚回来了。”
“得了吧,老吴,你以为那买卖谁都能干啊,那可是要上下打点,还要各处都有关系的,最起码那些当官的你就要喂饱了,要不然,各处都能刁难你,你不信你问老三,他那远房舅舅可是在朝中当官的。”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俺跟你说,先下这做买卖,可不是以往那时候了。只要你交足了税银,没有人敢给你下绊子,知道锦衣卫吧,番子们现下可是有专人管着那些当官的,若是发现贪墨,那就是直接拿办,全家发配到黑龙江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