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留一手,以免哪ri自己利用价值一旦没有便被嬴政过河拆桥了。而他若是回答后者,恐怕诸人就算表面不说什么,但实则心中会对他生出防备之心来,君臣之间若是君不贤而臣不尽心尽力,相互防备生隔阂,如何还有人愿认真做事,岂不是给了人家钻空子的机会么。王禅这话冷不妨一听之下像是在借鱼以感叹其他,听来只是一件寻常吃鱼的事情,可却听他言外之意,不止是能想到君臣相处之意,若是一个回答不小心,可能还会牵涉到人品问题之上,若将臣子比成鱼,将君王比成养鱼之人,其中关系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
君王平ri以俸禄以地位与权贵喂养臣子,使臣子为他做事,而臣子若是无用之时,便如同此鱼一般,没了观赏价值。王禅问完这话,便脸上含着笑意看了嬴政一眼,像是不明白自己刚刚说过什么一般,温和看着嬴政冲他点了点头,一边伸拂了拂随着风而微动的长须。
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响声,嬴政却并未如同之前一般心神乱,而是目光专注的盯着眼前这含着笑意的老人,仿佛到了此时,他才认真开始打量起这个长相似带了说不尽风度的老人一般,王禅眼神幽远,而眉眼间带着笑意,冷不妨一看之下此人似长得慈眉善目,可实则看他久了,便能看得出来这笑容与眉眼只是给人的表像而已,他似是对天下间任何人,任何物都一视同仁,都带着笑意看人,可他有一点与禹缭相同,这师徒二人都是一样,看似有情实则少情,就是脸上带着笑,可是这笑并不是使人亲近的,而是让人不自觉的敬畏,便证明此人极为的不好亲近,且不容易使他真心待人。
当初嬴政花了不少年的时间,才使得禹缭真心实意留在秦国为他办事,两人朝夕相处多时,才使得禹缭对秦国以及对他生出忠诚之心,嬴政可说是十数年而如一ri,这一点说来容易而做来却难,就正因为如此,他才能赢得了禹缭发自内心的忠心,此时嬴政看着王禅,此人名声在外,容貌气质之中又含着一股说清道不明的威严在,而嬴政却突然之间笑了起来,他目光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