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眼神眯了起来，“埃米尔，你去把孩子们领走，带到安全的地方。”
“那您呢？”佣人急急的道。她们被设计出来就是为先知服务的。先知不走，她们也不想走。
“我么。随后就到。快去吧。”黑老太催促道。
“哦……”佣人匆匆而去。
黑先知再次点燃一根烟卷坐下，“这么做。有把握吗？”
姚玄低着头，柔声道，“不试试谁知道结果呢？如果真的事事皆知，人类世界也不会沦落到只剩一个锡安吧……”
“你真是个怪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变成尼欧的，而且还令莫菲斯坚信不疑。但这都不重要，毕竟你是个人类，真真正正的人类。”黑老太反复强调道。
“谁说是人……就一定要站在人类这边？”姚玄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气势。
“你也像赛佛一般沉迷虚幻世界？！”黑先知脸上首次露出惊容。
这次反倒是姚玄疑惑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赛佛，要背板？”
“不错，而且这次便是他做的。”黑先知一脸淡然。
“你早知道？”
“嗯。”
“为什么不告诉莫菲斯。”
“因为，只有流血的战争，才是真正的战争。”
姚玄沉默。
“我想听实话。”
黑老太身子顿时一僵，随即满脸苦涩的道，“只有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才能知道……”
姚玄愕然。
“事情发生后，你才知道……那算什么先知啊？”
“事后先知……”
“可是莫菲斯他们这么相信你……”
“人总是要给自己找一些精神寄托的，盘古，宙斯，神龙，佛陀，菩萨。耶稣，阿拉，梵天。甚至是明星偶像，其实都是人类自己创造出来的。而我，也不例外。”
“……”姚玄一口气堵在胸口。
屋内一片寂静。
好一会。
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