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到夜间:北部湾海面,琼州海峡,本岛东部,西部海面,阴天有暴雨,西南风5级···”
“呃,今天有暴雨,风还不小啊!”坐到船上收听完天气预报,龚海潮想了想,还是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开船出海。
将注意力放在前方海面的龚海潮自然没发现,在他身后几十米的码头上,气喘吁吁的跑来10多个彪形大汉。
而中间那个被众人包围着,地位明显更高的扁头男人赫然是余跋天。
“老六,你没看错吧?那个兔崽子真在前面的船上的?”余跋天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会错的,昨天我跟着金满楼的车到了一个地方,亲眼见到那小子从船上运海鲜下来,然后看见他把船停在这里,不过这小子贼溜的很,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所以我一直守在这里,刚才见到这个家伙就马上给老大打电话了!”这个叫老六的大汉正是那天跟在鱼跋天后面的3个人之一,此时脸上是一副杀气腾腾的表情。
“追!等抓到这小子,我非弄死他不可!”余跋天狰狞着脸,恶狠狠的说,如果靠近他仔细看的话,就能看见余跋天的脸上,脖子上还有一些红斑点之类的痕迹。
一行人嗷嗷叫着窜上一艘100多吨的大船,开船追了上去。
“真是奇耻大辱啊!”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但余跋天只要一想起来,就不由得咬牙切齿,浑身直发抖。
那天他们莫名晕倒后,居然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清醒过来。
浑身奇痒,是余跋天的第一感觉,然后就发现包括他在内的4个人都被剥成了大光猪,躺在草丛中,衣服不知道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草丛中本来蚊虫就多,这4个人光光的夹着蛋在上面睡了一晚上,可想而知全身会被叮咬出多少个大包来,而且个个都是满嘴酒气,嘴角发苦,都被灌了一大口劣质白酒,明显是不想让他们这么早醒过来。
而脖子上的项链则被扔到一边,肯定是看出这是黄铜打造的而不屑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