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难难自语一样。
滴答滴答——
电子身份识别器通讯频道提示音响起。
叶凡松开了王妮的手，抬起手臂一看，是来自王少杰的视频请求。
接通视频后，才刚刚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王少杰的眼神却显得很疲惫，整个人的气势也减弱了不少。
“叶先生，您要的三百万年生存时间，我们终于准备好了。为此，富人区好几个生存时间加工制造工厂直接倒闭了。”王少杰语气中带着无比的无奈。
生存时间加工制造工厂，说白了就是血肉工厂，逼迫女性服用催生药达到快速生产的手段。
催生药如果不计后果的直接服用，一个女性可以在几小时内诞生婴儿出来，不过整个人的生命也会在生产后当场死亡。
听王少杰话语里面的意思，叶凡知道自己这次的要求，导致那些血肉工厂里的可怜女人们一定被逼迫不计后果的服用催生药，才凑齐这些生存时间。
也等于是自己间接的杀死了这些可怜人。
不过，与其让她们一直承受着痛苦的折磨，还不如早点解脱。
“好，我现在立刻要！”叶凡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王少杰点了点头，疲惫说道：“叶先生，我立刻赶过去，这一个小时，给我的感觉比度过一个世纪还漫长，唉……”
结束了视频通话，叶凡发现王妮一直在盯着自己，一动也不动。
王妮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是她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一种类似痛苦，挣扎，矛盾，纠结，悲伤，愤怒等等揉搓在一起后的情绪。
“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导致那些血肉工厂的可怜人直接死亡，所以你才会这样？”叶凡也注视着王妮的目光，说道。
王妮呆了一下，咬着红唇，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是因为这样，错不在我，也不在你，在于这个世界。”叶凡叹息一声，这并不算他为自己开脱。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