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很生气才对。可最终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普通人,而是神的事实。就觉得他这句话这么听着好像也没什么大的过失,便又不生气了。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萧然把我关起来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北周易县衙里的监狱里。因为县太爷跟萧然勾结一事被曝光,已经被萧蓦革职换人了。而本来要审问他与萧然的事情的前夜,犯人已经被毒死了,所以早前全说的猝死一事,完全是为了掩饰罢了,为的不过是让付尧池一人担下全部罪名。至于萧然,自然是没有什么影响的。而我怀疑,县太爷的死,其实是萧蓦默许的。若非如此,那大腹便便的男人也不会死的这么便宜。如今回想起来,事情如此发展也算应当。毕竟皇家颜面就这么给简单的扫了,那就太便宜了。
而我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县太爷的死是因为我,充其量我也就起个导火线的作用。
省起早前来到北周易时,撞我的那个大汉,一脸屠夫相的大汉。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从他的身上掉落了一张疑似纸条的东西。当夜果真有夜袭。
我以为萧蓦会有所防备,却没想到他的防备就是令我们好好休息睡觉。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些他早就知道,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后来,新来的北周易的屠客们,都莫名消失了。萧蓦却得到了上万俩黄金白银,皆是得自与屠客做买卖时所装丝绸的大箱子里的夹层里。换句话说,我看到的那些身子庞大,长的威武雄壮,吆喝着买卖丝绸的那些人,根本就是不我口中所谓的屠客,原来是保镖!误会的这么的深,想来是我太过于孤陋寡闻的结果。
原来,萧然会出现在这里,为的不过是通过收买县太爷,又以他皇子的名义为其撑腰,在交易港拢财。有了金钱坐基,其他的事才能更好更方便的去履行。这是作为一个想要办大事的人,所必需具备的。
而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完全是因为萧蓦说我身上有伤,不宜出门,不宜风吹,不宜流汗,不宜劳累,反正就是各种不宜。我自是不愿的,所以作为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