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是个什么东西？”
我正想解释，刚扣上的门，开了。
是萌萌。
萌萌的头发本来是齐肩长的，我觉得她齐耳好看些，出门前就自作主张的……剪了些。
北泠在看向萌萌的时候，嘴张的活活能塞得下一颗鸡蛋。半响才觉得不对，又合拢了。只是再看向我时，眼神里明显多出了些欣赏神色。
北泠说，“冷……，呃，霍曦儿你果真是厉害！”紧接着又问，“你，没受伤吧？”
我终于明白，感情这小妹妹是他家丢的。不由得又多看了莫离觞几眼，心里生出了一个猜测，消失了这么多天，会不会就是为了去找这个人的？
我说，“嗯，大概浑身都伤过一遍了吧。”
莫离觞的脸色一白，北泠倒很平常，说，“唔，我想也是。”
我挑眉看北泠，北泠也看我，挑眉看我，“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吧。”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不作过多想法的我说，“钱，许多许多的钱。”
北泠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哈哈，你这么还真是个实在的姑娘。”
我笑，“你是给呢，还是不给呢？”
北泠看着我的眼睛说，“实在是实在，就是还是太天真了。不是不给，只是若是就这么打发你了，改明儿你该恨我欺负你傻了。”说完又摇了摇手，道，“算了，这个人情，我就先记下了，等以后你想到什么的时候再来找我要吧。”
我也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啊。”你住在哪里我又不知道，八成是不想给，耍赖！
北泠悠哉哉的样子，仿若熟知内情一般，对我说，“别说你读书少，你这么也算是半个书香之地了，读书肯定不少。唔……佛经没怎么读倒是真的吧。”
“……”
一片树叶从空中飘落下来，落在了萌萌的头上。我顺手从她的头发上把它拿下来。却是端详着树叶上清晰的脉经。这是冬日前挂在树上干枯了许久却没有掉下来的叶子，深褐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