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有闲心陪着刘晔到时见分晓。但刘表这般架势都摆出来了,显然刘晔搞出来的动静不他不能不先问个清楚,好心里有个准备。到时失败的话,也能先想好如何为刘晔开脱。
见得赵技眼中关切之意,刘晔心下有些感动,便也不再卖关子,将挑动襄阳学宫的学生前来牧守府
赵歧听罢也是先如黄承彦般惊得:“你可真是好大胆,这简直就形同于挑动真阳学宫的学生去造反,你难道不知当年党锢之事?”他本人当年也是曾受过党锢之祸的牵连。深知这种事情失败的下场,一听后便是惊心,十分担忧。
刘晔宽慰地淡定笑道:“老大人且放心。党锢之事我又怎不知。但叔父却不是五宦侯与十常侍,他做不来那般狠辣镇压。他若真有这股狠心,便有魄力答应天子迁都襄阳之事了,何需我做到这步?”
赵歧听罢,松口气,点点头叹道:“你所言亦是,刘景升确实做不出来那般事,若不然,他这经营多年的名声便全毁了,荆州也必要大乱一场。他现在是偏于守成。但求稳重,不会做自毁基业之举。你此计,可当真是吃定了他”。
两人将车帘撩起,往外望着。忽然见到削氏兄弟与蔡瑁骑马赶来。削氏兄弟这时也不讲求什么名士风度了,只是骑马行,俐良冠都被颠得歪了一些,他也顾不得扶一扶,下马便直趋牧守府。
赵歧道声“车车!”刘晔扶着他一起下车,两人跟在荆氏兄弟与蔡瑁的身后也便要一起进牧守府。侍卫放过了削氏兄弟与蔡瑁,却伸手拦住二人。
赵歧怒目而视,喝道:。何人敢拦我?”便挺身直往里闯。
侍卫却还真不敢用力相拦,只是不住相劝。赵歧哪里听他。荆越回过身来,喝道:“不得无礼,便请老大人与堂公子一起进来”。
侍卫这才退后放行,赵歧又怒哼了一声,甩袖而进。荆越三人向他行礼,他也不作理会,只鼻中,亨了一声,表示应了。
除了蔡瑁有些不忿外,荆氏兄弟都并不在意。让过赵技先行,荆越拖后一步,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