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能建不世之功夫,名垂青史。”
刘表“哼”道:“你想的也太美好了,以你的才智,难道看不出此事的危害?”
刘晔道:“危害我自亦想过,便是叔父会遭天下各方诸侯之嫉,从此荆州再无宁日,无复现在这般安乐。但叔父难道只为了自家安乐,就不顾天子的安危与大汉的倾覆在即?叔父若是这般想,那恕晔不能理解,晔以前对您的看法与敬重也实在过高了!”
“你”刘表手指刘晔,胸口急剧起伏,却有些无言以对。凭公而论,他的想法确实是私心过重,而枉顾了大义。
刘晔毫不避让地与刘表对视着,继续大义凛然地指责道:“叔父此是因私废公,实非忠义之心。”稍顿,他问道:“叔父可曾有听过一句话?”
不等刘表相问,他双目爆出精光,掷地有声地一字一顿答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道:“此亦是除了大义外,我藉以说动襄阳学宫学生助我的根本之言。学生们因此视天下兴亡为己任,愿为这大汉天下尽自己一份哪怕微不足道的力。叔父身为汉室宗亲、大汉重臣,难道连一个。小小的学子都不如,不愿为这大汉尽自己的一分力?”
刘表更加无言以对了,只是指着刘晔的那只手早已有些羞愧地放了下来,头也不再抬的那么高,目光也有些躲闪,不敢与刘晔凛然的目先,对视。
“奉迎天子,迁都襄阳!”非面游行队伍的口号声感得更加近了,也更加的响亮,震得这间书房中都有些嗡嗡作响。忽然口号声一唤,游行队伍喊出了刘晔刚才所言的那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千人的呼声,比刚才刘晔所言的声音更大,让这八个子似乎个个都有千斤之重,更加震的刘表心神激荡,羞愧难当,脸色一变再变。
刘晔看着刘表的脸色变化,缓和了语气,继续道:“我知叔父可能是年事已高,已无雄心,现在只想守好自家的基本,安渡晚年。可叔父只视荆州为自家基业,难道不能视整个天下也为自家基业,须知这个。大汉也是姓刘的,是我等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