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吓得身子不住的发抖,林嬷嬷不耐烦,用力的推了几下,结果,以从安氏的身上掉出不少银票与珠宝首饰。
安氏的脸一下子面如死灰,也不抖了。
“呵呵——”谢老夫人冷笑一声,“你们如今可都出息了,不见你们为府里增一份光来,反而时时给府里抹黑!前有两个女儿未嫁先孕,后有两个儿子烧了兵司库,你再背地里偷府里的银子。果真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安氏——,你可真是我老婆子的好儿媳!”
昏昏暗暗的灯笼光映射下,谢老夫人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寒霜,她咬牙冷笑,朝身边的大丫头喊道,“马上将老爷给我叫到祠堂来!我谢府要休妻!”
休妻二字一出,安氏瘫软在地。
一身心血,满腹算计,倒头来反而是被休。
那夏玉言是自己请和离,她是被夫家休
。
一个是自己不要夫家,一个是夫家不要她。
这境况,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不,老夫人,你听媳妇说,媳妇也为这府里操劳了一辈子,媳妇也给谢家生了二儿二女。媳妇也是手头紧了,才会出此下策,老夫人,你不能这样啊,老夫人——”安氏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谢老夫人已带着人往隔壁的祠堂里走去。
半夜里开祠堂,还是谢氏一族的头一回。
老夫人这回可是真怒了。
谢锦昆被谢枫打晕后,被翠姨娘发现了,叫人抬回了自己的园子里。
此时,他在翠姨娘的屋里睡得正熟,却被园子门口的喊叫声惊醒,“老爷,出大事了!”
谢锦昆白天时到夏园找夏玉言,却被她的丫头给扔了出去,摔断了胳膊,疼了几个时辰才刚刚睡着,被人叫醒正不耐烦呢,开口就骂,“吵什么?”
仆人急得不行,“老爷,您快到祠堂里看看吧,老夫人要罚大夫人呢,还说要休妻!”
谢锦昆一惊,瞌睡全无。
他三两下就穿戴好出了园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