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如今京城情况如何了?”
“你是想念汶哥儿了吧?”宁王示意红樱把棋盘收了,也起身略微走动活动了下腿脚。他膝盖上的瘀伤已经好了,就如同陈大夫所说,不过是皮外伤,养个几天,淤血散去也就没有大碍了。“说起来,这些天汶哥儿不在身边,我竟然也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父亲那边,会照顾好他的。”明华勉强笑了下,被说中了心事也没有躲闪,“只是,难免还是挂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睡觉,夜里还会不会哭……”
略微顿了下,明华这才抬头看向宁王道:“不过,最快怕是也要再过半个月吧?”
“按照日子推算,如今刑部那几个人应该已经被问的差不多了。”虽然被幽禁在府中,宁王对于外面的事情发展还是有些推测的。“按照往年往北疆送军需的日期,陈知纪最晚两天前也该出发了。北疆距离京城大约是七八天的路程,有着秦王在,定然不会拖延的。陈知纪也不是拖拉的性格,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拖拉的。”
“谋逆毕竟是大罪,只怕没有半个月的调查,陈知纪不会轻易下结论。加上押送那些人证物证回来,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件事情结束不了。”
“一个月……”明华深深吸了一口气,半响还是忍不住道:“不知道那个时候,汶哥儿还认得我吗?”
这可能是最为漫长的一个月了,不止是对明华和宁王来说。对于齐王来说也是,刑部的那些人再彻查的时候,暴露出来了他过往不少的阴私、见不得人的事情。
买卖官位,为人脱罪,为人保官、让人定罪……
一桩桩暴露出来,齐王一次次被申饬,魏王在旁扼腕叹息,顺便落井下石。齐王先是闭门思过,后来被打了板子,最后户部的差事也掳掉了。
甚至就连后宫的皇后娘娘也被剥夺了掌管后宫的凤印,一样是闭门思过。御史台见风使舵,开始拼命参奏与齐王有关的官员,皇后母族等等。
到八月初的时候,京城落马了一批的官员,牵扯到贪污受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