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兰焱和白贤...为什么?他俩为什么你不知道么?别跟我装!真傻假傻?”他一撇嘴,嫌弃地扒拉开我。
“你俩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呢?”兰焱突然凑了过来。他这是跟白贤闹腾完了么?这么出场真是吓死个人啊......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俩前路坎坷。”钟衍整理了一下衣服,坐直身子,拿起筷子,一副准备优雅开饭的姿势,散德行散大了。
“什么?说人话。”兰焱更是不解地样子,皱眉偏头看着他。
“如果你们对我态度好一点,多爱护我这个老小一点,也许我心情一好,就帮你们一把,让你们可以过得舒服一点儿,被多善待一点儿。”钟衍拿腔拿调,衔嘴里一块烤肉。
“就凭你?”白贤眼神上下地扫他一遍,言辞间颇为不屑。
“是的,就凭我。因为我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局外人,我可以左右局势。”他的大爷劲儿更上来了,放下筷子,双臂环胸,挑衅的左右来回看着他俩。
“德行。”白贤两个字就已经很确切地显明了他对此行为的一切态度,那就是,钟衍病的不轻。
“神经病。”好吧,兰焱大夫三个字也下了同样的最终诊断结果。
“看来是天堂在左,你们向右了。”钟衍见这两人他都这么说了也还是这种完全不把他放眼里的态度,声音都拔高了,那表情简直就是年轻人,糊涂啊!冥顽不灵!老夫今日非得给你们上一课了的夫子,啊不,是傻子样儿。
“你能说点儿我能理解的话么?”兰焱眉头拧得越发加深。
“还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抽他,看他能不能好好说话。”白贤虽然好像也还是没闹明白,这会儿倒是不再含糊了,直接下了决定。
“姓白的!想抽我是不是?!还有你,姓兰的!别跟我这儿嘚瑟,有你俩哭的时候!!”钟衍左指右指,咬牙切齿。他这是吃了什么药了?这么癫狂,同时惹上这俩......
“看来你是不挨顿抽不行了?”白贤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