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有些事儿,我在他们更没法儿说清楚。我想来想去,还是先回来看你吧。那两个跟狗护食似的,他们在我怎么看?但明明我看才最有价值。”他摇摇头,很是无奈。
“狗护食......为什么?你在山下学的医?”我抽抽嘴角,姓钟的你今儿还真是开了挂了,足给自己攒举报材料啊!
“学个鸡毛医,你往后躺,我不好剪开这纱布。你啊,别怪白贤,碰上你这种傻子,他再高智商也是白瞎。打你下不去手,不打兰焱打谁?”他拿着剪子,挽起袖子。
“此话怎讲?”我依言堆好被子,往后靠躺下去。
“字面意思。兰焱是不是喂你吃了个东西?疼不疼?纱布都湿了...倒是没再出血。”他轻轻碰了碰纱布那里,然后就准备剪开了。
“不疼。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嘶,好冰啊这剪子...”那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你不知道那个东西对于兰焱的意义,所以白贤为什么会生气你也不会明白。你还太小,等下山你就都知道了,具体的东西我现在不能告诉你。而且,也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这个伤口...真不疼?”这次没了纱布,感觉他用指尖又再小心摸了摸。
“真不疼,昨天还是有些疼的。哪儿来的那么多秘密?是很重要的东西么?那,那东西...进我肚子里了,怎么办?...诶!!你变态么?闻什么啊......”因为躺在被子上的关系,头冲天花板,根本就一直没看他,突然大腿那里传来一阵痒,撑起身一看,是这货趴在那里闻...
“小十,你跟我说实话,你......”撑起身怒瞪他,却反见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咚......”
推门声。
“看够了么?”白贤先走进来,整个人是往时不开心的那种死别扭状态。
“你们这是什么姿势?...”兰焱随后,语气也是相当罕见的极为不好。
我和钟衍对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