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市,在她曾经期待过的湖心岛上,陪在她身边的,依旧是那个爱恨交织二十年的慕春寅……
一切过往就像云烟,匆匆来又匆匆散,幸福究竟是水中倒影,还是黄粱一梦?
……
她后来便再没睡着,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太阳起来后,房间门被推开了,入目的却不是慕春寅硬邦邦的脸,而是汪姐。
汪姐坐在床头看她,心有余悸的感叹,“没事了就好!”
樊歆躺在床上没答话,许久她沙哑地开了口,“汪姐,你手机带了吗?能不能搜一首名叫“电灯胆”的歌给我听?”
这要求莫名其妙,汪和珍还是依言照办,不多时邓丽欣的那首《电灯胆》响起。
“假使不能公开妒忌,学习大方接受。
同行时要垫后,谁冷落旧朋友?
节日约我三位一体的庆祝,
沿途明亮灯饰闪映着沉重,言谈越炽热内在更冰冻。
谁当初无心将两方撮合,然后留低只得这寂寞人。
仍是你们密友,呆望你们热吻,应该伤感还是快感。
能回避嘛我怕了当那电灯胆,黏着你们来来回委曲中受难。
一个我被撇低却又很不惯,要走的一剎又折返。
能承认嘛,我故意当那电灯胆,他日你们完场时入替也不难。
善良人埋藏着最坏的心眼,妄想一天你们会散。
会选我吗?”
……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床上的樊歆将耳朵贴在手机上,一动不动的听着,歌曲终于放完,她轻声道:“原来……婉婉是真的喜欢他。”
迟钝如她,倘若早点听到这首歌,看清这首词,她就会知道真相。
她低声苦笑,却仍是不死心的问:“汪姐……我躺了这么几天,荣光那边有动静吗?”
汪姐低声道:“温先生人并没有出现,但荣光与莫氏都认可了那个新闻……”
她说着打开手机新闻,一大排y市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