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心相许,波心互投。
她自小习舞,肢体柔软远超常人,情至深处宛若春水。微光如画的壁灯下,帐幔的轻软与摇曳,呼吸的紊乱与融合,躯体的缠绵与依恋,灵魂的索求与渴慕……男与女最本能的肌肤相亲,在这夜的温床中,拉开序幕。
……
结束时墙上钟指向两点,激情退去,她乏力的靠在他怀中,任他久久抱着,前一刻澎湃的浪潮激荡,这一刻安静的耳鬓厮磨。
两人交颈而卧,房里静悄悄,月光如霜般洒满窗台,谁也没想到,这样平和的夜晚过后,一场惊涛骇浪即将爆发。
※
翌日早,温浅去了荣光后,樊歆接到温雅的电话,温雅说她在医院,身体不舒服,让樊歆去陪陪她。
自荣光移权以后,樊歆便将温雅当做了自家人,温雅身体有恙,她这做弟媳的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温雅先约定在三楼妇科,等樊歆奔到三楼后,温雅说:“有事,这不方便,咱换个地方说。”
温雅提出要去顶楼平台说,这地点太过蹊跷,樊歆正纳闷,却见温雅的眼圈红了,樊歆的心咯噔一紧,莫非温雅去医院,查出身体有什么大毛病?
想也没想,她跟着温雅去了十楼。
……
十层顶楼空旷旷的,只有风。
温雅穿着一件白色外套,很难描述的一种白,透着死气沉沉的灰,像古时的寿衣。温雅见四周无人,表情渐渐转冷,“樊歆,你可真会骗我们姐弟啊。”
她口吻极冷,眼眸里满是讥诮,樊歆有些蒙——自从温家姐弟和好以后,温雅便一改过去冷漠,对她亲切和蔼,简直跟亲姐姐似的,眼下怎么又变了脸?
樊歆问:“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叫我姐姐!”温雅从身后将一个文件夹砸到地上,道:“也别给我装了,之前我为了希年能忍下你,但既然我知道了这档子事,我就不可能再忍。一个不能为我温家生育子嗣,开枝散叶的媳妇,我绝不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