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兴味,“不都说荣光温总只喝冰水吗?怎么改了口味?看来温总是个善变的人,不知道对感情会不会也这么善变?”
温浅淡淡地道:“世上没有一沉不变的事,只要那件事值得让人改变。”随后补了一句,话里有话,“樊歆说冰水伤胃,为她值得,我就戒了,改喝茶。”
侍者将红茶与花茶端了上来,慕春寅接过红茶在手心晃荡,上好的红茶清亮剔透,细碎的冰块在里面半沉半浮如水晶。慕春寅漫不经心问:“温总这是在宣示主权吗?”
袅袅茉莉花香盈满一室,温浅端起茶盏轻嗅茶香,“慕总明白就好,还望慕总有自知之明。”
“自知之明?温总凭什么?”
“凭全世界都知道我跟她是一对。”
慕春寅鼻腔里发出短促的笑,“呵,我跟慕心二十多年感情,认识的时间比温总早,相处的时间比温总多,温总一个半路冒出的第三者,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顿了顿,他薄唇溢出轻蔑,“便是排队,也轮不到你。”
温浅端详着手中茶杯,那是景德镇上好的骨瓷,薄如蛋壳,瓷器上不见半点描花绘彩,通体纯白如雪,置于灯下微微透光,温浅修长的手指白皙如玉,托着着精致的瓷盏,相得益彰的漂亮。他抬起头来,唇角弯起极浅的弧度,“慕总,这世上什么都需要排队,唯独爱情——”他加重了口气,“不需要。”
慕春寅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旋即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啊,温总都能在演唱会上大做手脚,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女人的心,这样的人又怎会排队?”
“不敢当,论起手脚,温某哪里比得上慕总,当年樊歆明明没死,慕总却欺瞒我六年。”
慕春寅嗤笑一声,转了个话题,“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吗?”
“不然慕总有何高见?”
慕春寅问:“你们在一起,她是不是常给做桂花汤圆,虾肉馄饨,香菇鸡汤?”
“慕总对我们的菜单有兴趣?”
“不是你们的,而是我们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