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会整天泡在军府公所,但也都会想办法指导解决。
这也算是手把手的教导郭奴儿、林宗靖等家兵子弟,怎么去处理实际所遇到的种种问题。
当然,这也太零碎,太不成体系了,很难短时间内就让这些家兵子弟具备他所需要的侦察及反侦察能力。
韩谦便趁着“养病”的空闲,一边教导赵庭儿、赵无忌及这些家兵子弟,一边编写一些东西。
他缺乏实际的经验,所能翻阅到的书籍,言语又极其简略,没有图例,缺乏细节,他便将范锡程等家兵喊到跟前来,仔细询问。
范锡程他们没有特别深的学识,让他们去教导家兵子弟,也仅局限于拳脚骑射以及最基本的阵列排布,但他们作为军中悍卒,韩谦真要深度去挖掘,便会发现他们还是拥有很多细节方面的技能。
只是连老辣如范锡程,都没有想过简单包扎、土药、藏匿兵刃、绑绳结、察言观色甚至对敌我兵服、兵械的区别判断,这些事统统都算是技能。
韩谦自己也是一边摸索、总结,一边教导家兵子弟,而屯营军府这边也算是循序渐进的走上正轨。
郭荣、陈德等人不知道《疫水疏》的存在,对疫病自然还是畏惧如虎,怎么都不肯到桃坞集来,这也使得桃坞集发生的事,短时间内不会传出去,至少不会传到安宁宫及太子的耳朵里去。
水蛊疫目前只能控制,还是无法有效治疗,但大部分水盅疫患者,虽然之前表现出比较严重的染疫症状,但主要还是营养不良,得到救济之后,再辅以药物调养,症状就得到缓解,恢复一定的劳作能力。
沈漾主要驱使这些人,不分男女老少,在修建屯塞屋舍之余,还征调上万人沿着赤山湖北岸修筑大堤,同时又开挖新的沟塘,以便能赶在开春之时,能开垦一批旱田出来种上作物。
而症状严重,已经出现腹水、差不多已经算是疫病晚期的染疫饥民,差不多占到两成左右,这些人吃饱食,身体也是相当的虚弱,主要用于处置便溺污物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