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去打探消息。
城里这些公子哥们更是醉生梦死,却是在告函从茅山散发出来都第三天,才知道这么回事。
那个义愤填膺号召诸家联合起来给赤山军颜色看的青年,乃是尚氏子弟尚喜,此时在城中任小吏,看他腰间悬挂一柄佩刀,手骨关节粗大,虎口有厚厚的老茧,身姿挺拔,像是有下苦工夫修练过刀弓。
姚惜水没有再偷听大厅里这些门阀公子的议论,悄悄潜回到底层的舱室,换去宽敞华美的襦裙,眨眼间的工夫便扮成相貌普通的青年男子。
姚惜将短剑贴身藏好,待到离开画舫之时,画舫主事徐靖找过来,看姚惜水这身打扮,惊问道:“你要去哪里?”
徐靖乃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韩谦、冯翊要是在此便会认得出他曾是晚红楼大门口极不起眼的门房。
“我去茅山见侯爷。不管韩谦要做什么,侯爷手下有李秀、李碛及郡王府四百精锐骑卫,不能碌碌无为……”姚惜水说道。
郡王府骑卫乃是李普这些年培养出来的精锐,一个个都熬炼身体,练就一番好身手,论个体战斗力之强,绝不会比信王杨元演身边的银戟卫卒差多少,何况李秀、李碛兵法乃是李遇所传。
这么一支精锐战斗力就在近侧,李普不能善用,怎么能令他们摆脱之前在静山庵、丹阳城接连受挫所导致的负面影响?
韩谦敢擅夺兵权,又独断专行,说白了就是韩谦立下赫赫战功,而他们这边徒有精锐战力,却没有建立足够震慑人心的战功,说话声音也不响,说话也没有将卒会听从。
难道光凭阴谋诡计,就能听将卒听命,人心归附?
除了他们要有作为,才能拿回主动权外,还有一个更深层的原因,姚惜水此时还不便跟徐靖挑明,那就是李秀、李碛二人,应该为她大哥所用。
“四城紧闭,这么晚你要潜出去城,太凶险了吧?”徐靖说道。
“白天孤行于道,更引人瞩目。”姚惜水说道,不顾徐靖的劝阻,独自离船上岸,贴着城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