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眼看去，只见，昔日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堂堂太后慕容玑，这个历经了三代君王的女人，这个连自己亲孙子都下得了手杀的女人，此刻竟颓废地瘫在榻上，一头长发髻蓬蓬糟糟的，凌乱不堪，中间明显多了许多白发，身上的华衣更是皱得不成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起上官飞鸿来。这两个女人，最后的结局似乎有些说不出的相似。
看了一会儿后，凤妤平静出声，“慕容玑，我有话想问你。”
慕容玑愣愣地抬起头来，怎么也没有想到进来之人竟会凤妤。
“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我们直接一点，我问你，你对当年的陶相可还记得？”
慕容玑只是看着凤妤，一动不动，一眨不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凤妤皱眉，“慕容玑，我在问你话，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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