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理解,为什么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会不记得!在医学上来讲,你这种情况是魔怔,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直到此刻我还是不能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我明明记得是外婆自己从棺材里坐起来的啊!
真是这样的话,我真是太不孝了,人都不在了,我还做出这种事情来!我跪在棺材前一个劲磕头,哭的稀里哗啦。
哭了一阵子,吴非把我扶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别难过了,我来陪你守灵,这样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于是他陪我一起守到了天亮,天亮之后我本该休息的,吴非却说我还不能休息,必须去医院住几天,这里他会处理的,否则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撑不到七天!
我还想要辩解,他却是不由分说,立刻打通了孟兰的电话,让孟兰开车来接我,说我病了,病的很严重。
我埋怨他,为什么要叫孟兰,就算去医院,我一个人也可以,我心里已经够堵的,这个时候面对孟兰,更加不知道怎么办。
不可否认,孟兰还是在乎我的,接到电话后,半个小时就赶了过来,问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看到吴非把她叫到一边去谈话了,过了一会儿他们回来,吴非跟我说,这几天我必须住院调养,下葬的时候他会通知我,让我不用担心。
孟兰也说,守灵只不过是个形式,没必须非得把自己身体搞垮,你思念外婆,外婆能感觉到的,她也不希望你这个样子,你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我根本没办法反驳,吵的我心乱如麻,可是当着外婆的面,我想发火也只好忍一忍了,干脆就依他们所言,不就是住个院,去就是了。
我上了孟兰的车,她将车子开到村外停了下来,然后对我做思想工作,告诉我,我还有她们这些朋友在关心着,我并不是一个人,所以不要太难过,人都死了,没必须这样折磨自己。
她称自己为朋友,看来是也感觉到我对她疏远了,原本我们已经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