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是我好吧!夏晴收起自己已经没有可以浪费的同情心!
“行了,这不还没到夏收的时候嘛,你有什么事非要这节骨点上来!”
“不行了,我回去肯定得让爷爷剥皮抽筋,还不知道几时能养好!咱们一言为定啊,这粮价嘛,自然是从优,不过,我算着也是个大窟窿,咱们写条子欠着,拖上个两三年,到时候,我缓过这劲来,你要银给银,要粮给粮!”
“你这账我听得晕,不成,要银子,你得一手银子一手粮种,还粮食这个就不必了,我自己种得有!”
“银子咱家也凑不上这么多,要不,我给着利息走,还是重利怎么样?”
“几分?”
“三分怎么样?”
“我一直觉得你这人脑子里有水,行,依你,月利三分,利滚利,写了借据来,要用上你辅国公的大印,这可不是小银子!”
“至多一百多万两吧?”冯村长有点小抖,不会自己今天又把自己卖了吧!
“你看,这不是口头这么说说么,你回去,问问家长,行,写了借据来,粮食你要多少我卖多少给你,你家大人不愿意了,那银子在你家,粮食在我家,也没什么关系对吧?”
“对,是这个道理!对了,我这脑子里有水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你想啊,说人是榆木脑袋,木头是不是不会动,所以他很笨,如果说你脑子里有水,你看这水是活的啊,意思就是灵活聪明的人”
“我回去了,这事情一言为定,不过,本村长觉得,这脑子里有水,不一定是好话来的!”村长颠颠的走了,心里去了一个大石头,有了梨花坞里这些粮种,再把各处的地收点来种了,这个难关能闯过去!
“主子,怎么村长越来越笨了?”
“吃多鸡脑浆了!”夏晴顺口把庄娘给打发了,庄娘也就由今天起,再也不啃鸡头了,原来是她的大爱啊!”
“木嬷嬷,记得跟粮奴说说,这粮种…的…事…就…让他……记着办了,别搞忘记了!”木嬷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