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
这话里有话,任凭谁听不出?
“阿瑶,此事暂且放在一边不谈,且待我与你父亲明说之后再做定夺。”
只瞧岳阳候夫人瞥了她一眼。童夫人便旋即从椅上站起了身,快步的便领着两个不情不愿的人除了屋子。
那童文或许是还有些不惜死心了,临走之际,还回头朝童瑶看了两眼。
童夫人一走。这屋子里头便瞬间安静了下来。
秦妤放下手,上前拿了两个新的杯盏,朝里面续了些茶水进去。
却听到声音有些微颤的童瑶,“夫人,这话是在说笑罢——”
手指一顿。秦妤垂下眼睑,只瞧那浅绿色的茶汤荡漾在莹白的杯盏之中,晃晃悠悠。
“你怎知我是在说笑?”童夫人淡淡看了眼童瑶,复又回头去看齐恒。
童瑶登时呼吸一窒,又呆住了。
齐恒心里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滋味来,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少女。
依稀却是觉得有些眼熟,想了想,却是不晓得在哪里见到了。
“夫人……”童瑶心里却是动荡不安。
岳阳候夫人忽而将掌心的杯盏放下,而后起身来,侧脸道:“此事且容我想想。你不必惊慌。”
说罢,又道:“前儿个我抽了空从府中过来,已是耽搁了不少时候,今儿便不宜久留。”
“左不过东西也送了,话也晓得不该多问,总之,你小心为是。”
童瑶点点头,众人俯身俯身行礼,但见岳阳候夫人便与齐恒一道出了屋子去。
待屋子内回复寂静之后,童瑶有些失神的坐在了那里。
秦妤没有上前叨扰。
实则岳阳候夫人并非说笑了。
以前童瑶没有这个念头。点如今儿却要好生想想了才是。
……
“母亲怎么不与我商议一番?”
齐恒很是诧异,坐在马车上,忍不住看向一侧闭目养神儿的岳阳候夫人。
“实则起初我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