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而我,冰舞星辰曾经地丈夫,却排在她爱的人与爱她地人之外,我恨过她,但从未轻薄过她,在与她保持夫妻关系的日。我们犹如陌路。
爱丝神情忧伤地眺望远方,我则默默地望着她。
“聊了这么久。还没有问过你地名字呢。”爱丝轻声说道。
我笑了笑,说:“正如你所说。名字不过是个符号,如果你只是想知道个称呼,你可以叫我无情。”
“无情?”爱丝愣了愣,随即笑道。“看来这个世界伤心的人还真不少。”
“为什么这么说?”我望着爱丝,问道。
爱丝轻叹一声,忧愁婉转地吟道:“花褪残红青杏小,燕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总被无情恼。”
我知道她吟诵的是苏轼难得的一首婉约词——《蝶恋花》,自古多情总被无情恼。她地声音很动听,这首词也很符合她的心境,在轻柔的海风,我望着她的脸,不由痴了。
“无情,不知道你为什么给自己取这个名字。但是只要是人,就一定有情,很多时候,所谓的无情只是害怕自己被伤害强加给自己的一道栅栏而已。”爱丝轻声说道。
我笑了笑,说:“我已经说过,这不过是个称呼而已,如果你想换成其他,也并非不行。不过,很多时候,无情之,才蕴涵了真正地情感。”
“哦?”爱丝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吟道:“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山唱山歌。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爱丝愣住,良久才缓缓说道:“好一个双关。晴与情,无情自有真情。”
“所谓地情,很多时候不过是心一时地偏执。对于爱情,除了要学会忠贞之外,还要学会放弃。”我望着眼前这位受伤的女,轻声说道。
“谢谢!”爱丝苦笑一声,说道,“你说地我何尝没有想过,但是即使是偏执,又岂能轻易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