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见不到她我心里会想,她有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理,这是感情吗?如果是,我只能说来的太突然了,何况我是修道的,修道之前爷爷的话一直缭绕在我耳边,我们这种人是不可以动感情的。
我叹息,抓住了她的手,转过身看着她,说我不会放开她,可她这种行为我是做不到的,请她原谅,等我准备好了,再谈不迟。
白馨幽幽说我是不是嫌她脏,我嘴角抽搐,连忙说你想哪去了,现在天色很晚了,快去睡吧,打发了白馨去休息,我在客厅沙发上发呆,回想起这么多天的事,彷如做梦般,真是彻夜难眠。
第二天,白馨做好了饭菜,吃完早饭我们一起出了门,去了医院,白馨去报到了,我去见了那个医生,医生与人事部门打过招呼,分派我去了外科部门,外科部主任是一个差不多五十来岁的大叔,呆着眼镜,很有做派,似乎叫冯庆,在这医院工作很多年了,我就是受他管理,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丁慧也在这里,丁慧偷偷对我眨了眨眼。
“你就是那个治好了张老板女儿的人?”冯庆面无表情说道。
我点头说是。
冯庆问我怎么会想到来外科,我没有说话,斜眼看了看那边的丁慧,这一幕正好落在冯庆眼里,冯庆好似恍然的样子,却是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手里笔敲了敲桌子说:“季温是吧,这里是医院,不是给你谈对象的地方,你要搞清楚。”
教训新人吗?听说很多领导都喜欢这么做,并非是看你不顺眼,而是习惯了,我站在他面前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放下心上。
半晌,冯庆挥了挥手,说我想怎样就怎样的,然后再也不理会我。
我找了个位置坐,没多久丁慧过来了,怪声怪气说:“季温,你可以啊,本以为你被警察抓会坐牢的,没想到因祸得福爬上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的工作人员,最低级的护士都是科班出身,你倒好,连小学都没上过,就大摇大摆进来了。”
我翻起了白眼,说刚刚被说了半天,你又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