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母亲都抛弃你了,那作为你的父亲,发挥一下剩余价值总是可以的。”他就是这么说的。
很像一些书上说的变态罪犯的想法。
我当时听到他的理由的时候,是那么想的。
即便不说理由,我也不会如何,这样反而让我有种他在为自己开脱的想法。
那是害怕和软弱的一种吧?
就算那么想,也并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他可能觉得打的差不多了,走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发出沉重的声音,这也是平时他表示“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的意思。
站起身,感觉手和脚有些难以控制,稍稍的休息了一下,直到它们重新回到我的控制中为止,即使戴了自制的护垫,最近身体还是有些不太能承受的样子。
把书包拖到客厅中间的桌子上,今日的作业仍为开始,不过接下来还有足够多的时间。
“哼!”是卧室中的他的声音,很轻,不过房间的门是不关的,听的很清楚。
再次起身,把客厅的灯关掉,然后打开了桌上的台灯,光线有些微弱,却足够了。
我的名字是远野诚,私立友枝小学五年级生,住在与新东京市彼邻的千羽谷市的陵园台区域,从他大概是我的父亲,口中也隐约知道远野似乎是个颇为了不得的姓的样子,不过从未对此有过感觉。
学校的作业并不是需要费多少时间的东西,只是手仍不能太用力,像是再用些力气就会断掉一样。
把头转向正对的阳台,挂帘并没有和上,但也只能看的到对面公寓仅有的几家亮光,一旦写完作业之后就再没什么事可做了,学校图书馆的书并不让外借,而电视...我看了看那个男人在的房间,打搅别人永远是不对的。
“沙沙沙...”一些细小的声音从阳台传来,并渐渐的大了起来了,引起了我一些注意,转过头再看了一眼他在的卧室。
似乎睡的很沉,完全没有声响。
拉开阳台门,轻轻的走到上去,并靠着阳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