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还是她贴身紧随的亲信丫头,于是追问之下,不料有小丫头说——三爷在房里,拉着月荷强暴不成,打了一顿,月荷就赌气自缢了。
这还了得?方夫人顿时就变了脸色,急让管家把邵书桓拿来追问,不料这邵书桓居然推得一干二净,根本不承认自己的种种过错。方夫人顿时就动了真怒,令人传来管家林福,动了家法板子。
这邵书桓并不是方夫人而生,而是那周姨奶奶所生,由于是庶出,平日里在邵府就不被待见,众丫头仆役也都是看人下碟儿,如今眼见方夫人正在怒气头上,别说是求情的人,众人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但别人尚可,那周姨娘却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开始还忍着,后来眼见打的实在不详了,原本邵书桓开始还挣扎的叫痛,渐渐的气弱声嘶,到最后,连一丝声息也听不见了。
周姨娘忙着跪下给儿子求情,苦苦哀求方夫人。她心中苦涩无比,若是真是儿子做了这等没脸的事情,打死也不怨的,可是,她自己心中清楚,昨天下午邵书桓一天都好好的在家,连院子门都没有出,怎么可能有调戏丫头强暴不遂之事?
但是,那小丫头子说得有板有眼的,周姨娘虽然替邵书桓分辨一二,方夫人却是不信,直说他们母子抵赖,更要严惩不贷。
却说那方夫人听得管家林福之言,又看着周姨娘跪伏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这才慢慢的放下茶盅,淡淡的道:“皆是你们平日里宠得他无法无天,才行出这等荒唐之事,罢了,我今儿也累了,姑且将老三撵出去,等着老爷回来,再定夺吧。”
“啊?”周姨娘闻言,顿时全身酥软,瘫痪在地上,但站在方夫人身后的几个姬妾,虽然一个个地头顺目,但眉宇之间的得意之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是!”管家林福忙着答应了一声,又忍不住看了看周姨娘。
“林福,后院找一间空房,暂时安置老三,革除老三的一切份例月钱,等着老爷回来,开祠堂祭祀过祖宗,再将他逐出族谱。”方夫人轻描淡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