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水盆出去,这里邵赦道:“还不把伤口给包扎了,愣着做什么?”
安王问道:“你这是在吩咐我?”
外面,绵绵忙着跑了进来,帮邵书桓小心的包扎伤口,整好了衣服,突然,邵赦的目光落在他胸前的一个小小的葫芦瓶子上,一根蝴蝶绦子,系在瓶身,挂在脖子上。
“这是什么?”邵赦问道。
“这是公子的宝贝儿,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的!”菲菲正好取了玉蝉进来,笑道,“这绦子还是我编的,可是公子宝贝的紧,非得自己系上,不让我动。”
“哦?”邵赦好奇,本能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宝贵,桓儿,这是什么?”
邵书桓没有说话,只是从他手里夺过那只葫芦小瓶子,死死的攥在手里,握得指关节都隐隐发白,这只瓶子和那璇玑内劲,如同他借尸还魂的秘密一样,都是他心中绝对不愿被人知道的隐私。
“桓儿……”邵赦见他如此,不仅皱眉,这小瓶子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偏偏一时半刻的又想不起来。
“让桓儿歇会子吧!”安王皱眉道,“这等小事,你追究什么?”
邵赦没有说话,从菲菲手里接过那只玉蝉,放在邵书桓的荷包内,苦笑道:“你跟我讨了两次的礼物,我也想不出送什么给你,就把这个给你吧。”
“谢谢!”邵书桓的嘴角扯起一抹苦笑,轻轻的道谢。
邵赦向安王使了个眼色,三人一起出去,嘱咐菲菲绵绵小心侍候。
安王问道:“怎么了?”
邵赦皱眉道:“到我书房说话!”
三人前往邵赦的书房内坐了,邵赦这才道:“那人武功如何?”这句话自然是问安王的。
安王皱眉道:“还算过得去。”
“我怎么想着这事情不对劲?哪有刺客身上带着象征身份的饰物?”邵赦低声道,“那些戏班子的来历,可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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