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御花园走去,吴军卓问道:“陛下,您真的准备……”
“我瞧着他还不错。”墨菲点头道,“难道你反对?”
“倒也不是反对,只是陛下淡薄名利权势,可曾想过几位殿下?”吴军卓皱眉道,“现在可不比以前了……”
“他们?”墨菲淡淡的道,“武儿和渊儿都非朕亲生,不过算是徒弟罢了,至于那三个,尚且年幼……”
“武殿下甚好,只是渊殿下?”吴军卓说到这里,不仅皱眉。
“有些事情既然想要做,就得扫平一切障碍,渊儿这些年的朕这是不喜欢,尤其是这次——朕一再吩咐,不可伤了书桓,结果他一路上愣是把他当囚犯,打骂随心,每日仅仅给一顿干粮,哼!”墨菲说到这里,冷哼了一声道,“朕的意思,吴爱卿没有告知他人吧?”
“这等大事,陛下不亲自宣布,臣哪里敢说?”吴军卓苦笑道,“我夏国和北周不同,没有他们那么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军中大部分都是当年跟随陛下的老人,就算有着新人,也都是各位将军的传人,倒是不惧,至于朝中,除了前朝地一些旧臣,余下的,倒是不用担忧,如今最堪烦恼的,就是几位殿下,只怕不好交代。”
“他们也不惧!”墨菲淡淡地道。
“那剩下的,就是那位邵公子本人的意愿了。”吴军卓淡然笑道,“北周有信过来。”
“邵赦知道朕的意思嘛?”墨菲问道。
“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臣敢拿项上人头保证,他绝对不会把邵公子送来我国。”吴军卓笑道,“臣虽然和他交好。也断然不会把这等事情告知他。”
“他有没有书信问过书桓?”墨菲问道。
“有,臣正在犹豫,该如何回他?”吴军卓笑道。
墨菲冷笑道:“你回信告诉他,书桓被朕关在大牢内,日日饱受酷刑折磨,已经剩半口气了。”
吴军卓愣然。墨菲哼了一声,道:“他骗了朕十七年之久,朕总也得出口恶气。”
吴军卓忙着答应着,墨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