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她是一些心思,只能深深的埋葬。
“距此三十里外,有个蔷薇堡,我们家在那里有一处庄子,外人是一概不知的,为父先几日已经着人准备妥当,你且过去住下,等着为父凯旋归来,接你一并回京城。”柳轻侯吩咐道,他不能把柳语晴带在身边,而留在京城,也终究不妥,这等金蝉脱壳之计,岂能够瞒得了邵赦?
璇玑内卫无孔不入,如果让顾少商从柳家把柳语晴劫走,到时候他连找人理论的理由都没有。
在名义上,柳语晴可是已经死了。
所以,他断然不能让柳语晴留在京城柳家,也不能带着她出征密州,唯一的法子,就是把她送来农庄上暂时寄养。
柳语晴听了,低下头去,低声道:“全凭父亲做主。”
“我柳家将来的荣耀,可都指望你了!”柳轻侯嘱咐道,“你爷爷吩咐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孩儿都记住了,绝不敢忘!”柳语晴轻声答应着。
“甚好,这就去吧!这等天气,你随着为父身边,也是受罪得紧。”柳轻侯道。
柳语晴点点头,跪下给柳轻侯行礼,早就有柳轻侯的心腹,备下一辆普通之极的马车,扶着柳语晴坐了,点了五十名心腹卫兵,护送柳语晴前往蔷薇堡。
“趁着夜色,赶紧走!”柳轻侯嘱咐道。
“是,女儿别过父亲大人!”柳语晴再次盈盈施礼,小厮放下车帘,吆喝了一声,赶着马车,没入黑夜中。
夜幕,无声无息的降临——冬天的夜,分外的寒冷,惨白色的月色,映在皑皑白雪上,越发显得苍白无力。
马车带着单调的蹄声,敲击在冻土上,前面十多个卫兵,提着灯笼开路,身后也有一对对的卫兵,手持长矛护送。
柳语晴挑起车帘,向远方看去,从来没有出过京城,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北风刮过,卷起树梢的积雪,轻佻的向着她脖子里钻了进来,柳语晴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忙着放下车帘,搓着双手——这天,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