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暖阳普照鸟语花香,遮月大仙在剑山上赤足而立,鲜血仍在一滴滴流进剑缝。金甲狻猊在她身畔盘旋。
水鳞儿秀眉紧蹙,唤道:“大仙,你痛不痛啊?这样每天都在流血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你止血?”
遮月大仙见她进来。竟早就轻笑着瞧着她,莹白的脸色比昨日还多了一点点神采。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没关系,这点发肤肉身的折磨,根本算不了什么。小姑娘,你很守信用啊!”
水鳞儿道:“我说过今日再来,当然要来啊!大仙,我还给你带了几张画像,是我自己画的,画工不好,你将就着瞧瞧怎么样。”
说着解下背后一个小包袱,打开昨夜画的四张龙渊大皇子的画像,正要一张张展开给遮月大仙观看,忽然那四张画纸就飞了起来,在湖面上一字排开,又陡地放大到数丈大小,简直遮蔽了洞中一半的风景。
遮月大仙美眸晶莹含泪,怔怔然瞧着,许久许久,才笑道:“小姑娘,你画得很好,很好。”
水鳞儿见遮月大仙莹然落泪,心中跟着伤感,指着四幅图画,说道:“大仙,我给你讲讲这四幅画像吧。”遮月大仙点头称好。
水鳞儿就从第一幅画像讲起,那是龙渊大皇子九万年前与新任魔君决战;第二幅是龙渊大皇子屠宰北荒妖兽;第三幅是智计挫妖王,第四幅则是他在凡间吃汤圆。
水鳞儿将前三幅图上的往事细细讲来,遮月大仙含笑听着,凝望着画中玄衣男子,神思悠然。讲到第四幅图,虽然昨日已细细讲过,两人仍旧谈谈说说了许久。
约莫过了午时,水鳞儿拿出自带的糕点和水果茶,邀请遮月大仙一起用一点。那是她请可可昨晚帮她做的。遮月大仙笑笑拒绝了,她已经五百年不曾用过膳食,对这人间烟火都快没有记忆了。
倒是那金甲狻猊闻到水果茶的甜香,凑近来抽着鼻子,水鳞儿忙给它倒了一杯,它竟喝得咋咋作响,一口气喝了大半壶。
水鳞儿用了点心,又跟遮月大仙讲述起龙渊大皇子自出生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