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张建明,你这个混蛋,你要写的什么鸟小说,爱的什么文学,如果父亲死了,你可怎么办?
我正这样想时,父亲竟然站了起来。那个开三轮车的穿着一件黄大衣,长着高挑子个。只见他一边用手拍打身上的雪一边来到我父亲身边搀扶他。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那人见状把我训了一顿,他指了指我父亲说:“这是你爸吧。”我点点头。“那还不快过来和我一起扶他。”我就走过去,拉住父亲的一只手。父亲走路好好地,胳膊和腿都没事。
然后我们就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无大碍。然后包扎伤口,父亲又带我去了学校。
当看到父亲头上裹着医用胶布,推着自行车离开学校,在风雪中慢慢向前行驶的情景,不禁想到了朱自清《背影》上的一段文字:我看见他带着黑皮小帽,穿着黑皮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的探身下去,尚不大难。
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把胖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到他的背影,我的眼泪很快流下来了。”是啊,同样是父亲,同样是背影,人家朱自清就知道感恩,而我张建明把父亲折腾成这样有于心何忍?我于是横一横心,决定留下来。
关于我父亲受伤这事,我们班主任也知道了。所以本来不打算再要我的他也因为此事而决定让我留下来。但是,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来学校了,功课根本跟不上去。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走的这一个星期,座位也被别的同学站住了。我本来坐在第二排,老师却把我安排在最后一排。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就向老师要求坐回原来的座位。
可是,我们的班主任却没有宋老师一半好,他以各种理由拒绝我的要求。为此,我很恨他。我那时心想,好啊你,等我当上了作家再来看你,把你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于是,那种想辍学的心理又逐渐占了上风。
回家后,我又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