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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另外两个问道。那人用手指了指水泥桶子(我猜想),继续说道:“兄弟,你看着几节水泥桶子连在一起,两头又被堵了起来,说不定有人在里面睡觉。咱们把他揪出来,看能不能捞点油水?”
他说完这句话,我已被吓了一身冷汗,只想让那位被叫做“兄弟”的说一句反对的话。可那人竟随口说了一句:“那我们揭开看看吧。”说完,他们拿开了水泥板。
我躲无处躲,就被那几个人揪了出来。“干什么的?”其中一人大声喝问道。“不干什么。流浪汉,没地方住了,在这里睡一下觉。”
“身上有钱没有?”“哥们,我要是有钱,能至于落到如此下场吗?”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几个流氓,低三下四的说。
其中一个见我这样,就跟“大哥”说:“算了吧,‘大哥’,你看他那个穷酸样,哪有钱给咱?”“大哥”似乎被说服了,正待要走,不想另一位小弟看了看我说:“大哥,你看他身上穿的那套西服挺不错,咱们把它扒了吧。”
“哥们,天这么冷,求求你们不要脱我的衣服了吧。”我近乎哀求的说,差一点要给他们磕头下跪了。
那小弟显然起了怜悯之心,用手搔了搔头,想了想说:“那也好办。你看我身上的这件衣服,也不错吧。咱俩换换,怎么样?”
说着,那人就来脱我的衣服。我挣脱着不肯就范,又被另外两位拉着胳膊,硬是把母亲省吃俭用专门挑了块好料子请人为我做的那件西服给脱了去。我没奈何穿上了那位小弟的旧衣服。真是欲哭无泪呀!
“这个地方不安全,”我想,“说不定再有几个人来,被扒个精光也很难说。还是再找个地方睡吧。”这样想着,我就离开预制场,向外走去。
我又来到一个很荒芜的地方。令人惊喜的是,我看到杂草丛中有一间破旧的房子。这件房子是一间矮平房,却只剩下三堵墙。另外一堵墙不知是被拆掉了,还是自己倒了,剩了一些残垣断壁。后墙上面有一个小窗户,不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