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里通报,采秋颤栗的,全身僵硬,她面如死灰,脑袋混乱一片空白。瘫软在坐椅上,悲恸欲绝。怎么会这样??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出事就出事呢?健柏!你不可这么残忍的抛下我们,曼文还那么小,她需要爸爸,我也需要你啊!采秋的泪水犹如长江决堤的水,一倾而下。
吕家人这边也在悲痛欲绝着,冯巧荷痛哭流涕、她大喊大号、恨天恨地。
“老天不长眼啊!健柏这么好的孩子,我这么优秀的儿子就这么没了!这不公平!不公平哪!他还没来得及见我们最后一面,还有许多话没有和我们说,还有好多的事没有做!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冯巧荷的哭声惊天动地,响彻云霄。
吕承望老泪纵横,他哭得眼睛肿大,面色灰暗,精神萎靡不振了。
“这就是命啊!健柏命该如此!我们能怎么哪!”
吕健安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哥哥突如其来的遭遇变故,他无法接受。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记忆仍然清晰可以刻印,兄弟俩儿一块儿在水塘边上玩水戏耍,兄弟俩儿一起追逐打闹,兄弟俩儿一起分享秘密。弟弟被同学欺负,哥哥挺身而出,受了伤,弟弟为哥哥擦药酒。哥哥咬牙坚忍着痛。
“哥哥,你还疼吗?还疼吗?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哥哥摇摇头,笑嘻嘻的说,“哥哥一点都不疼,我有最强壮最有力的身体!我可以永远保护你!”
回忆着这一切往事,不知不觉地,吕健安的泪水已经泛滥成灾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哥哥的灵前,痛哭痛喊着:“哥!哥!哥!!!这不是真的!天哪!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不!不!!我不能接受!哥哥他不会死的!他不可能就这么离开我们的!!”
由于曼文幼小,不懂事,吕健柏又英年早逝,没有一个可以为他披麻戴孝的人。吕健安作为弟弟,他就充当了孝子一角。吕家一片凄惨,左邻右舍都来帮忙,他们劝解的劝解、安慰的安慰、招呼的招呼。
这个时候,采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