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艾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哎,那身子柔啊,性格也好,标准的江南妹子!然hòu,我就和她同居了半个月,再然hòu,就跟另一个女人搞上了,后来也没什么意外,被她发现了呗,我以为她会闹,没想到人家不哭不闹,就坐在沙发上盯着我看,盯了我个把小时,然hòu该做饭做饭,该洗衣服洗衣服。
我以为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反正她事后该被我睡还是被我睡。
后来,我找的那女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她,就去了小酒吧,当众羞辱了她一次,说她是个哑巴,说她是个残废,然hòu,第二天她就辞职离开了。
我当时不知道这事儿,以为她是生我气了,出去散散心而已,没想到连续一个月都没有她的消息,我这意识到她真的走了。
她走以后,我找了找,却找不到,然hòu也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女人嘛,如衣服。
三个月后,我因为江湖上的事儿,被天府的一群地头蛇堵在了巷子里,妈的十多个人砍我一个,砍了九刀,刀刀入骨。
我记得那天xià雨下的特别大,瓢泼大雨都不为过,我跟死狗似的躺在水里,我以为我这次真得折了,呵,但我真没想到,我醒来的时候却躺在了医院里,然hòu我就问啊,我问是谁把我弄来医院的,医生也逗,他他妈的居然说是一个哑巴送我来医院的!
呵呵,那娘们狠啊,救了我,又撇下我,不过……
我能想xiàng那娘们是怎么冒着大雨把我拖进医院里的,也能想xiàng她是怎么咿呀咿呀的跟医生交流的,我1米77,她1米57。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我哭我跪我疯,都再没见过她了,不过我倒是知道了一个真理,我他妈就是一混蛋!”
裴风听完,淡淡的问道:“几年了?”
艾昭打了手势,说道:“十年,整整十年。”
裴风忽然笑了笑,笑的耐人寻味,说道:“你把飞鸟酒吧关了,再去天府一趟,特别是你们当年住的那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