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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墨这是想用碧草和豆芽儿两个把自己昨晚被劫失踪的事情给挖出来么?
婉清微眯了眼看上官子墨,唇边就勾起一抹讥笑来,“母亲要去还愿么?那正好,我昨儿个忘了抄大悲咒给碧草了,一会子我抄一张,让赵嬷嬷给带过去吧。”
宁华郡主听得怔了怔,回眸淡淡地看了婉清一眼,眼中讥笑明显,怎么没看见,抬头对老太君笑:“怎么没见着子怡妹妹呢?”
老太君一听,脸便沉了下来,宁华郡主的脸也不太好看,上官子墨便道:“五嫂,大妹妹是个直性子,做事简单直白,昨儿个是她不对,母亲在寿昌伯府就罚过她了,回来又给她禁了足……”
这是在说情么?只是禁足就可以了吗?还真是区别对待呢,婉清一脸茫然地笑:“六弟这是说什么呢?昨儿个的事情,母亲责罚过大妹妹就行了,我只是问问罢了,昨儿个我也不对,一冲动就去寻死了,如今想来,真要是死了,怎么对得起老太君的疼爱,怎么对得起相公的情义。”
边说,边拿了帕子出来抹眼泪,老太君的脸色尴尬起来,难过地看着婉清,昨儿的事情,房妈妈差不多都说给她听了,她当时虽是很气,但毕竟还是疼上官子怡的,便把雪吟打了三十板子,全家都发卖了,又给上官子怡禁止了一个月的足,倒是把宁华郡主狠骂了顿好的,今儿婉清一回来,并没说起那事,老太君觉得她很识大体,又有容人之量,本打算私下里再安慰安慰婉清的……
她不由又瞪了宁华一眼,这个媳妇就是不肯安生啊,她看得出,婉清原是不想计较了的,她非要步步紧逼,婉清若是太弱,以后自己要是去了,她还不被欺负得连骨头渣子都没了去?
离儿身子不好,若是婉清能给他留点血脉下来就好了,可是,真有了孩子,离儿又去了的话,谁护着她们娘俩?到那个时候,只怕会弄得骨肉相残……
“好在刘御使夫人没有误会,不然,我还真成了顾家和靖宁侯府的罪人啊。”婉清越说越伤心,明明说了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