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往不好的方面发展,便急急忙忙的徒步下山赶来,到了村口有人一问,便老老实实的说了。
村里那几个说得上话的长辈也来了,见到裘胖子兄弟俩这等模样,都知道老冯是来收拾他们的,心中不免窃喜,终于可以摆脱被裘胖子欺凌压榨的生活了。
一个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的老头先开口道:“子明,你这是……”
“少跟老子套近乎,叫我冯先生。”老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冷冷说道,这白发老头当年住在老冯家隔壁,在村里公厕还没建起来之前,为了方便解决生理问题,同时也看着老冯父子俩好欺负,便和儿子把老冯家的土基墙打穿一个大洞,又在老冯家院子里挖了一条沟,专门用于他家里人随地大小便,又从来不清理,弄得老冯家整天臭气熏天的,冯子明的父亲忍受不住提了提意见,招来的却是一顿暴打,还逼着他父亲把沟里的污秽物生吞下去,幸得干妈一家人联合起来以死相拼,白发老头除了自家人又没有靠山,才终于把这件极度损人利己的事情给停止了下来,又继续换着花样的欺负老实人,欺善怕恶损人利己并且永不悔改便是这群可怜刁民的真实写照。
白发老头的腿,便是在那次“屠”村事件中让冯子明给打瘸的,他那狂妄无比的儿子更是让老冯毫不留情的削去了一只耳朵,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只耳”,对于这样的人,老冯自然没有好语。
几乎整个水田围村都是这样的人,都做这样的事,老冯自认为自己当年那样对待他们,算是客气,算是很给街坊面子了。
白发老头讨了个没趣,悻悻闭了嘴,突然看见茶几上赫然堆放着的森森白骨,便指着疑惑道:“这……这是……”
“这是我爸爸的遗骨。”黎咏谊哭诉着把整件事情的始末向村民们说了一说。
还没等黎咏谊把话说彻底,白发老头便指着瘫坐在地上像条死狗似的裘胖子叫嚷开了:“裘金,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我……我……看不下去了,你必须受到惩罚。”
“你说什么?”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