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白了就是岳文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那他既然找了巴吞素攀来帮他打拳,昨晚为什么还要来踢馆,让崔家拳馆放弃?这好像有点说不通嘛,我不明白!”
“这其实是两码子事,”崔远山苦笑道,“岳文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没错,他找来了巴吞素攀,就摆明了要和崔家拳馆在擂台上一争,他也知道我不可能会放弃,而昨晚来踢馆,不过是给我个下马威而已,因为我和他早就有过许多过节了,那老家伙找人来这里撒撒野,出出气,是想下下我的面子。”
“岳文找人来踢馆的原因就这么简单?”老冯不可思议道。
崔远山点点头:“是这么简单啊,岳文那老家伙就是这么样一个人。”
“岳文要下你的面子,”老冯摸了摸下巴说道,“那崔师父你有没有打算叫上你上万馆众去把这面子给讨回来?”
“胡说!”崔远山正色道,“这样做地话我不也成了黑社会么,我要赢他就在擂台上赢他,擂台上赢了他不是更有面子么?”
昏!被人踢馆还那么沉得住气,老是说崔家拳馆上万馆众如何如何,到底有没有那么多啊,老冯有些怀疑,笑了笑道:“那你们……没有报警?”
崔远山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铜洲湾这里的马警司和岳文那关系铁得要命,我报警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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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警司和岳文的关系非比寻常老冯也听过,黑社会份子与警察存在利益关系的事情在警察部里多不胜数,老冯早就见怪不怪了,于是说道:“这么说来崔师父你和岳文以前有过冲突?”
“唉!”崔远山摇了摇头,“冲突谈不上,无非是他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他,好几十年了。”
“哦?”老冯饶有兴致的问道,“这话怎么讲?”
崔远山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老冯,笑着说道:“那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当年岳文和洪三他们在三角码头做苦力,那时候地社会不像现在,什么都讲钱,那时候讲的是实力,讲的是拳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