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早就推翻了“木棉是很好控制的这一论调”。
他们就这样不显山露水的互相观察、试探着对方,都想要从对方身上探听更多有用的信息。
“你刚才在市集上的那一幕实际上是为了引起身居高位的人的注意吧,纵使你诡辩如何了得,事实是,无论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那个小二还是照样会收你钱,毕竟那空碗摆那。”水兮岩看着她,没有人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话而忽略了事物的本质。
“对,你说的没错”木棉也不否认。
好大胆的人,竟然会想到这种方法,但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其一:可以避免自己投靠了小人,因为只有惜才之士才会注意到这些。其二,又可以不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名则是他想要投靠,实则是自己请他过来的。
“你回去吧,明日午时再来,记住,不得叫上其他人”水兮岩发话了,他是一个谨慎的人,不管对方才华如何,才是第一次的交涉并不能让他做出什么决定。
“那我走了”木棉猜到了他会这样,也没有说其他的话,今天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其他的就不是她该想的了。
“皇上,这样的人能用吗?”身边一个侍从走过来说。
“朕正是用人之际,岂可放过,论文采,他可不输你们其中任何一个,派人去查查他的底细”水兮岩淡淡的说。
“是”侍从退了下去。
如果钱能控制他倒还是一件好事,就怕钱不能控制,他第一次看不穿一个人。
“皇上,衣服准备好了,奴才给您换了吧”小顺子走了过来,轻声说。
水兮岩抽回了思绪,在那之后又见过几次,主要是探讨时事政治,其人都对答如流,有时还能有独到的见解,相处了一段时间,虽然看不透却也不似心机深沉之人,眼神清澈如水,不像会说假话,但派去的暗人都查不到他的资料,只知道一个月前出现帝都城外的一户人家里,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但不管怎么样,今天的约还是要赴的。
“小顺子,更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