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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从长孙靖的书房出来后就沿着来时的路向大门走去。
走出去不久,她随即看到一个灰头土脸的身影,身上华丽的服饰已经被蹂躏成了菜干样,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疑似眼泪的痕迹,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被木棉挂在树上的长孙晴空,此时的他是紧闭着眼睛,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不可否认,现在的他还是挺可爱的。
木棉走过去推了推他,没动静,然后正打算把他从树上放下来的时候,长孙晴空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一张特大号的木棉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呜哇,你又想干嘛?”顿时睡意全无,用他那有点警惕又有点委屈的神情看着她,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残害一个未成年少男的卑鄙无耻的小人。
木棉不禁冷汗连连,她有那么面目可憎吗?但不管长孙晴空如何看待她,木棉还是把他从树上放了下来。
当长孙晴空的脚刚着地的时候,就用着这个年龄绝对不会有的绝对速度离开了木棉的掌控,“就算你把我放下来,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会让我爹好好收拾你。”刚刚才脱离掌控,他的气焰又回来了,一副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的脸孔。
“告诉你爹,你怎么告诉你爹,难道你想说被我这样一个文弱书生给打了屁股,还被他挂到树上下不来,还说自己是男子汗顶天立地什么的,我看那都是假话,一有事情就去找你爹,这根本就是一个小孩子的行为嘛,你承认吧,你就是一个小孩子。”木棉靠在树上闲闲的说,完全不把长孙晴空放在眼里。
“你。你…。你胡说。”长孙晴空用他那小手有些颤抖的指着她,他感觉心里的怒火已经烧到头顶了,头顶上的头发都根根的竖立起来的那个成语叫什么,怒发冲冠,对,他怒发冲冠了。
其实木棉说得也没有错,但是自己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别人说又是一回事,他就是讨厌有人说他是小孩子,就是讨厌有人说他要靠他爹帮忙。在被挂在树上的这段时间他完全可以叫家佣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