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过来,越快越好。”
“照她说的做。”
“是…。”
“严重吗?”水兮泽问身边的大夫。
“希望有奇迹出现吧!”那大夫摇摇头说。
“木…。木棉…。木棉…。木。”躺在床上的锦城毫无意识的低喃道,一直注意着锦城的木棉当然没有错过这一幕,她单膝跪在床沿,一手执起锦城的右手:“怎么了,锦城,我在这…。”她俯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锦城彷佛意识到什么似乎,嘴角扯出一个迷人的弧度,“你放心,你不会就这么死的,一个小小的发烧怎么可能死人呢?你说是吧。”
站在门口的水兮泽、白清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微的动容,对于锦城他们知之甚少,他给人的感觉也是不温不火,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眉清目秀、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但看到木棉对他的态度,心里竟也会有些微的沉重,大概在他们心里,锦城也算是他们的朋友,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呶,这个给你,是我燕赤皇室秘制的金疮药,对于外伤有奇效。”与水兮泽、白清等人的感觉不同,燕赤蟒觉得锦城此人绝对不简单,而且他潜意识里一点都不希望他死,他那种像狼一样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他一直又敬又怕的人,如果当时不是立场不同,他也不会射他。
“恩,谢谢!”
“呃,不用!”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嘛。
“我现在要救他,你们先出去吧。”木棉看也不看房内的几人,径直掀开盖在锦城身上的薄被,“如果冰块和已经熬好的羚羊角拿过来了就敲门。”
“木大人…。”虽然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好,但……水兮泽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是要过几天才到么。”随意的话语脱口而出,却让水兮泽和白清同时一震,随即又无奈的笑了笑,这个世界上还有她不知道的事吗?
木棉小心翼翼的脱下锦城的长衫,眼睛所看到的都是已经包扎好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纵横交错,竟然不见一丝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