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兄…是,臣弟告退。”见水兮岩没有开口的想法,水兮泽只得离开。
已是初冬,午后的阳光总是那么不够热烈,照在人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暖洋洋的轻柔触感,木棉那方小院落之中,几株不知名的小树上零星的点缀着些泛黄的树叶,随风摇动,嘎吱作响,在那几株树旁,两只藤椅并排而立,为那空旷的空间增加了几许饱满之感,躺在藤椅的上的一人,此时却略微无奈的看着另外一个清丽动人之人:“木棉,我只是出来晒晒太阳。”不用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包得像粽子吧。
“大夫说你身体刚好,不宜再次受寒。”她侧头看着锦城,无比满意自己的杰作。
锦城知道木棉是为了他好,尽管身体现在很热但也没有再提出异议,他的心里像这些阳光一样暖洋洋的,此时的木棉双手轻轻的搭放在藤椅上,有节奏的摇晃着身下的藤椅,脸上是说不出的闲情逸致,淡淡的笑容自锦城的嘴角荡漾开来。
“木棉以后想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
“不知道,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木棉略微沉思复又道:“大概是那种心随意动、随心所欲、无拘无束的生活吧。”
无拘无束么……。?
“木棉,你当初是为了我们才自荐的吗?”这么久的相处他非常清楚木棉的能力,她根本就不需要在朝廷为官就能让自己活得很好,这样的她,又怎能让自己不去爱,但自己又要拿什么去爱呢?
“呃…。”没有想到锦城会说这个,木棉一时显得有些无语。
“木大人真是好闲情呐。”一声清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水兮泽和白清踏步而进“锦城小友的伤是否已好?”
“多谢白清军师的关心,我的身体已无任何不适。”
“不知两位前来有何事?”木棉抬眸相望。
“非得要有事才能找你吗?”见到本将军不行礼也就算了,还一副‘不大想见到你’的姿态,有必要吗?
“我们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白清